Time: 2021-10-12  韦克威科技

美军“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的研发现状

近日,美国会研究服务局发文介绍了美空军“先进作战管理系统”(ABMS)的研发现状、存在的问题,以及国会下步应关注的问题。主要内容如下:

“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是美空军为构建下一代指挥与控制系统而开展的一项工作。该系统建议利用云环境和新的通信方法,使美国空军和太空军的系统能够利用人工智能实现无缝数据共享,进而提高决策的速度。空军将“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描述为创建一个“物联网”,允许传感器和指挥与控制系统彼此分离(与空军传统意义上的指挥与控制方式相反)。该项目是实现国防部“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JADC2)能力的一部分,该能力侧重于实现国防部作战决策过程的现代化。
韦克威高可靠电子元器件
研发“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的最初设想是取代E-3预警机,对空中作战行动进行指挥,但后来其职能范围被进一步扩大。空军前任负责采购的副部长威尔·罗珀(Will Roper)要求在研发“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时,不能只关注指挥中心和飞机,而是要创建数字技术,如安全的云环境,以便实现多个武器系统之间的数据共享。罗珀表示,2018年版《国防战略》所设想的冲突环境迫使空军重新规划“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2021年5月,空军副参谋长大卫·奥尔文将军在“防务1号”网站发文指出,“‘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究竟是什么?是软件、硬件、基础设施、还是政策?答案是‘都是’”。换句话说,空军将“先进作战管理系统”设想为一项采购计划,既可以采购物资,又可以实施其他军种认为同等重要的非研发工作,即指挥与控制空降部队的新技术。自“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确立以来,国会就对下一代指挥与控制的研发表现出兴趣。空军表示,“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是一项非传统的采购计划。这导致国会对空军更换老系统和验证新兴技术的方式产生了质疑。
一、“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的研发现状
截至目前,空军已经进行了5次“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的验证活动,以展示其希望最终部署的新型指挥与控制能力。具体为:
2019年12月,空军举行了首次代号为“On-ramp”(空军用来表达演示活动的术语)的“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验证活动,展示了将来自陆军雷达和海军驱逐舰的数据传输到F-22和F-35战斗机的能力。验证活动还展示了太空部队的“统一数据库”(UDL),这是一种融合了天基和陆基传感器用来跟踪卫星的云环境。
2020年9月,空间进行了第二次“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验证活动。在这次演示中,空军使用超高速武器作为防御手段,探测并摧毁了一枚射向美国的模拟巡航导弹。此外,空军还展示了“探测和挫败袭扰美国太空作战的企图”的能力。据空军新闻报道称,“70个工业团队和65个政府团队”参加了此次演示活动。
2020年9月下旬,空军举办了第三次“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验证活动,以支持在珍珠港-希卡姆联合基地举行的“英勇盾牌”演习。在这次活动中,美国空军演示了使用KC-46加油机执行战术指挥与控制任务,将数据从老旧的第四代战斗机传递到新型第五代飞机(如F-22战斗机)。2021年5月,美空军表示,为KC-46采购通信吊舱将是“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推出的第一项能力。空军称,在战斗中,加油机无论怎样都需要在作战行动附近执行支援任务,因此将加油机用作指挥与控制系统,无论是充当主指控系统还是弹性备份系统,都是合理的。
2021年2月,第四次“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验证活动在欧洲举行。据新闻报道称,受预算限制,空军压缩了活动规模。第四次验证活动将荷兰、波兰和英国在内的盟国连接到联合空中作战行动中。据美驻欧洲空军司令哈里根上将称,此次演示活动测试了美国与盟国遂行远程打击任务的能力,F-15E战斗机发射 AGM-158“联合空对地防区外导弹”(JASSM),同时利用美军和盟军的F-35战机遂行空军基地防御任务。
第五次“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验证活动原定于2021年春季位太平洋地区举行,但由于预算限制而被取消。
二、政府问责办公室针对“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提出的建议
2019财年《国防授权法案》指示政府问责办公室(GAO)对“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进行评估。在2020年4月发布的一份报告中,政府问责办公室向空军首席架构师提出四项行动建议:一是制定一项计划,以便获得成熟的技术,必要时用于“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的研发。二是定期更新成本估算,以反映“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的实际成本,并且每季度向国会报告。三是准备一份定期更新的项目费用承受能力分析报告。四是正式明确空军参与“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的各办公室的采购与决策权。美空军副部长同意上述所有建议,但空军前任参谋长大卫·戈德费恩上将却不同意这些建议,并指出政府问责办公室的分析并未反映保密信息。但政府问责办公室则表示,已经看到了那些保密信息,并且这些额外信息不会影响其分析结果和建议。

三、“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的管理架构

根据政府问责办公司的同一份报告,空军最初确定由空军首席架构师,现为普雷斯顿·邓拉普(Preston Dunlap),负责协调空军各项目执行办公室的“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研发工作。但政府问责办公室担心这种管理架构可能导致在系统研发过程中缺乏决策权。2020年11月,罗珀副部长选择“空军快速能力办公室”作为“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执行办公室,而首席架构师办公室则继续开发空军的架构(即软件和无线电如何能够相互连接)以支持“先进作战管理系统”。
四、国会围绕“先进作战管理系统”项目采取的行动
国会已表示对研发“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感兴趣,并在过去三年的《国防授权法案》中针对该系统采取了一些措施。其中包括:《2019 财年国防授权法案》第147节:E-8“联合星”飞机退役资金的限制。《2020财年国防授权法案》第236节:与“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相关的文档。《2021财年国防授权法案》第 146 节:对移动目标指示的要求及“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的功能;第 221 节:与“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相关的问责措施。《2021财年国防拨款法案》将“先进作战管理系统”的申请资金从3.02亿美元减少至1.585 亿美元,理由是“资金增长和前期融资不合理”。在“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整个研发过程中,国会一直担心退役E-8、E-3等老旧指挥与控制系统后,没有合适的替代系统。国会还要求空军提供传统的采购理由,例如成本估算和需求文件,以确保国会和空军都理解要采购什么。
五、国会下步应关注的问题
一是使用“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来分解指挥与控制可能存在哪些风险?二是空军应如何通过采购成熟技术来平衡创新与试验?三是“先进作战管理系统”提供了哪些传统指挥与控制系统无法提供的机会?四是“软件与数字技术试点项目”预算权限的灵活性是否会使“先进作战管理系统”从中受益?

来源:海洋防务前沿